燕婳也没有藏着,动手解开了盒子。

    几年是一条绢带,淡蓝色的绢带,和燕婳戴过的绢带不同的是,这条绢带质地柔软,熠熠生辉,细看之下,还能看到上面一粒粒晶莹剔透的细钻,光芒四射,一看便知价值连城。

    李殊念望着绢带,惊叹出声:“好漂亮。”

    燕婳倒是没有什么反应的收起来。

    李殊念看着她的动作,有一些可惜的开口:“小十这孩子有心了,不过,你向来不喜欢太华丽的东西,这绢带是没有机会戴了。”

    燕婳倒是没有说什么。

    过年也没有寄什么给他。

    燕婳抱着燕袭辰,和李殊念说了一会儿画,才拿着盒子离开。

    转眼又是两年过去了。

    燕婳也是在皇城闷久了,在李殊念的再三劝说下,才离开皇城,去了金州。

    佘年听到她要来金州的消息,等了她许久。

    燕婳到金州的时候,佘年已经在城门口守了半个月。

    “师父!”见到燕婳那一瞬间,佘年一双眼睛亮如星辰。

    燕婳骑着马单独来的,脸上戴了面纱,可佘年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燕婳从马上下来,佘年上去牵住,脸上灿烂的笑容看着燕婳。

    燕婳倒是没有什么表情,长途跋涉,脸上还有淡淡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