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猜测，是赫连凌被白敛控制了。
陆野将手中的人皮面具，放回白敛手里。
“你在这里，跟南云川在一起的那个白敛，是谁？”
白敛漫不经心：“燕国神医，他不会断然害人性命。
异姓王，跟本相待在一起，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
陆野看着白敛漆黑的指甲。
“你这手，怎么，打算把自己也变成傀儡了。”
白敛甩了甩手：“本是给赫连凌插的毒针。
结果，被他蛮力一挣扎，这就插自己手上了。
幸好本相百毒不侵，手大抵过两日就好。”
陆野沉默，白敛掀开车窗的帘子，看着窗外的风景。
“异姓王，你就不想知道，本相为什么对你直言不讳。”
那神色明晃晃的就写着，快问我，快问我。
陆野看着白敛：“不想，你所说的话，是真是假都不一定。”
白敛回头：“本相的妻子，陆成蹊。”
陆野对上白敛的视线：“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