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icu重症监护室的病人,都是各科室转过来、踩在生死线上的危重症病人。

    有的处于昏迷状态,始终未转醒,上级专门派了个小zj医生在床边站着,时刻观察生命体征。

    醒来的也几乎无法说zj颤颤巍巍在板上写字,告知护理人员自己的需求。

    监护仪的显示屏上,跳动着各式的波线与数字,瓶装袋装的液体被高高吊起,药液通过细长的管子输进病人体内。

    病人们不说zj话,病房里却不安静,医疗设备的“滴滴”声,呼吸机的警报声,随时会响起。

    这里和肿瘤科一样,都是与死亡打交道的科室。

    不同的是,肿瘤科面对的是漫长的、渐进式的死亡,icu里的死亡,每时每刻都可能zj发生。

    这里不允许家属陪护,护士、护工会照顾病人,家属每天zj。

    鹿饮溪凭借那身白大褂,才能zj在上午进来。

    她只待了两分钟,就脱下隔离服离开。

    icu的门外,有几个零星守候的家属,隔着一道厚厚的门,隔着那层朦胧的玻璃,张头探脑,想看一眼自己的亲人。

    医院宣传科的干事换上了隔离衣,扛着相zj机进来,给床边的何蓓拍照,采访何蓓的父母。

    院内员工见义zo团队极限抢救的事迹已经在院内传开

    ——是院领导们最喜欢的宣传素材。

    为了扩大影响力,不仅要在院内宣传,还要登报宣传,什么都市报、晚报,当地的电视台都要上一上。

    这是老一辈喜欢的、又zj专的传统宣传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