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佑的轻叹几不可闻,可敏锐的江瑜还是听见了。

    “怎么了?”他问。

    江承佑回过神来,笑嘻嘻地说“没事,没事。”

    “那速度说。”江瑜抬头看了不远处,高耸的建筑物正是省医院。

    “行,我现在开始跟你讲吧。”江承佑严肃起来,将在辛宅的所见娓娓道来。

    “晓月和她弟弟平时不住在辛宅,两人不是辛宅现任女主人何天云生的。”江承佑说。

    江瑜觉得这话措辞不对,立马纠正说“不是晓月,是辛晓月。”

    江承佑无奈地笑笑,说“行,我不叫她晓月,我叫她辛晓月。”

    “继续讲。”江瑜催促。

    “例行安检时,从她包里检查出了匕首。回家吃饭,还要带匕首,这很不正常。我推测,她跟辛宅这些人关系交恶。后来,我一直在观察辛宅人的表现。他们做得很隐蔽,但我可以肯定他们关系不好。”江承佑说。

    江瑜语气淡漠地说“所有的事,不能光看表面;所有的结论,都要慎之又慎。”

    “行,江九少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只不过,有些事,其实很简单,指不定就弄复杂了。”江承佑说。

    他这最后这一句有提点江瑜的意思,因为江瑜这些年做事确实太过谨慎,对人对事都展现出了非凡的怀疑精神。

    “这不是重点。我问的,你还没回答。”江瑜不想跟江承佑讨论无意义的事情,径直转了话题。

    江承佑也不想急于一时,反正冰已有了裂纹,春天就不远了。

    所以,他还是顺了江瑜的询问,说“你想知道的后来发生的事,是辛宅邻居养的蛇入了辛晓月妹妹的书房,咬了她妹妹。而她妹妹一口咬定是辛晓月引了那些蛇来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