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场景实在是有些尴尬。

    这倒不是因为花知暖见了刚刚苏沉干脆利落的解决方法之后的害怕一当然,也不能完全否认这一点。

    主要是苏沉的眼神让花知暖觉得自己像极了什么负心汉。

    “那个,这件事我是做得有失妥帖。”花知暖说这句话的时候都不太敢对上苏沉的目光。

    “暖暖。”苏沉叹口气,脸上很神伤的模样:“昨天该是算我们新婚,世人也称那是洞房花烛,新婚第二天,你便跑到花楼,将我一个人抛在家中,待我一家一家寻过来,先看到的是你和那位同族女子交谈融洽,之后是嗅到你身上的脂粉味。浮生,你说我该怎么想。”

    花知暖被苏沉这么一说,觉得自己放在戏台上妥妥是那个被骂的,盯着桌子,摸十到苏沉在桌上的手,紧紧攥住。

    “我....我什么也没做,我就是在这里和小慧问了些事情,那个脂粉味.....是先前有几个硬是坐在这里,估计就是那时沾上的。”

    “还有啊,我来这里也只是为了找同族的女子,你看我的身边并没有一个男人,咱们这里招待女子的小官儿我可是一个都没碰的,你不能因为兔子难分雌雄,也将我看作负心之辈。”

    花知暖把自己说得心急起来,怕苏沉再生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低落了些事情。

    “那个脂粉味.....是先前有几个姑娘硬是坐在这里,估计就是那时沾上的。”

    “我,我可没有叫小官儿来~”花知暖把自己说得心急起来,怕苏沉再生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低落情绪,将椅子拖到苏沉身边看着他。

    “你要相信我。”想了半天,花知暖只憋出来这么一句。

    花知暖其实想说的很多,比如那晚我说了对你的喜欢是独一无二的,你要信我,比如我喜欢上你也是很不容易我的喜欢也没有那么廉价,你要信我。

    但是这些话,说出来就让花知暖觉得自己的心意像是暴露在空气里的水果那样,倒也不是变质,但是会变成一种连自己都厌烦的颜色。

    好像一解释,就反而显得那些话都不值钱了起来。

    花知暖在这里憋得满脸通红,总算是意识到这是自己把自己和苏沉逼到了一个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