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西餐厅,穿围裙的年轻人来回前门和后厨之间搬运面粉,两个偷懒的躲在室内盆栽后cH0U烟,身后就是卫生间,烟味飘不远。

    周一上午,偌大的餐厅就一个客人。

    那是个JiNg心打扮的nV人,穿着不菲的套装,坐在窗边位置。她来的时间不定,有时上午,有时下午,但几乎每天都会来,点杯咖啡,或者一份简餐,一坐就是半天。

    像这样悠闲的人,已经是大熊猫了,店里不少人跟她说过话,知道是一位备考的未来公务员,附近能提供咖啡的餐厅只剩这一家,才有这种不想呆家里天天来报到的客人。

    尽管如此,还是太稀少了,要不是这个客人X情温和,和谁说话都亲切有礼,餐厅早向警察局报案了。

    毕竟他们坐落在意义不同凡响的街区——最边上。

    “喂,现在考公务员还考《申论》吗?”他们不客气地问搬运面粉的nV孩。

    那nV孩戴着黑框眼镜,黝黑的皮肤也挡不住脸上的稚nEnG气,顶多十七八岁吧。

    nV孩答“不清楚”,态度真诚,是真的不知道,她还没到考公务员的年龄,虽然她很想早点出来工作,但家里人要她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完学业。

    “实习生,那么卖力g啥?又不给工资。”她的同事慢悠悠推着推车,让她卸面粉,自己在旁盯着看。

    nV孩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的家里并不宽裕,如今变得更加困难,家人要她坚持念书,她无法拒绝,只能利用假期拼命赚钱,补贴家用。

    忙完之后,nV孩坐在吧台旁,整理报销单,是老员工推给她做的,说她心细。

    整理单据的手指因为刚才卸面粉使力过度,还在抖。

    视线有意无意扫过窗边坐着的nV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