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悦己者容。你看你现在……”

    他将鲜红的口脂涂在池鱼的唇上。

    池鱼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痛心的摇了摇头。如果上妆也是一种酷刑,那她现在面临的就是死刑。

    她拽了拽既羲的袖子,“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个妆难以用语言形容?擦了吧。”

    既羲心虚的转过身轻咳了一声。“我从未替女子做过这些。”

    池鱼背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之前是没有,但是之后他也会为方灵微做这些。

    想到这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偷偷的捏了个诀将既羲定在了原处。

    “你个大猪蹄子,还有脸说是我夫君?”她突然从榻上跳了下来,鬓边的杜鹃花也掉在了地上。

    既羲皱着眉头看着她,“你没忘记?”

    池鱼点了点头,“对。你想让我忘记什么?忘记华阳,玄同然后原谅你?”

    既羲看着那朵杜鹃花出神。“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抓着这一点不放。明明你在乎的人都活的好好的。”

    “可是我不在意的那些人他们活的不好。那场祸事有多少□□离子散。而且……”而且你现在说的喜欢,等到你遇见方灵微就成了过去。

    最后一句话,她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说出来。

    她大袖一挥将洞中的布置恢复如初。“我的法术对你来说不过尔尔,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动了。”

    她说着,回首看了一眼既羲。见他衣着单薄又将榻上的外衣给他披上。

    “你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夫妻情分,我只求你不要对我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