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婉一愣,眼中闪过尴尬,随即嘴角弯了弯:“那到墙边站着,避风。”
没再同人说话,付盈晏反而朝萧翌修走去。
他习惯穿玄衣,任何时候总是给人无法靠近,又冰冷无比的感觉,还喜怒无常,抬手间取人性命。
“陛下,”付盈晏站在人身后一步远,能清楚看清他左耳上的紫金耳钉,“不是我做的。”
萧翌修微微侧脸,优美下颌仰起,瞳仁中印上那个瘦弱的小姑娘,一身单薄青衣,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情绪激动,娇娇的嘴唇在发抖。
“孤知道。”
付盈晏抿唇,头微微垂下。原来她还是想得简单了,从第一次来魏宫时,他就提醒过,说是有人要杀她,可是她根本注意不到,以至于到了今日,背上杀人的罪名,还是有所谓的证据。
身上再次落上一件斗篷,这次是赵良才取来的:“美人,请这边。”
付盈晏点了头,跟着人退到后面。事情明白之前,她不要添乱才好。
而此时最慌的人是木春瑶,眼泪吧嗒嗒的落了下来,砸在地上:“陛下,是公主她杀了人,将人推进井里。”
萧翌修也不说话,盯着那把匕首,指尖轻点着把手顶端,一下又一下。
木春瑶更慌,嘴角沾着灰泥:“她杀了庄心兰,陛下曾夸过心兰跳舞好。”
说着,抬手指着那躺在木板上的死人,哭泣到:“我和心兰一路从周国来,是最好的姐妹。我不该冲动的,我就是替他不甘……公主因妒忌生了恶念。”
“哦,”萧翌修截断人的话,“那又怎样?”
木春瑶抬起脸,惊慌不已,后悔更是明显的挂在脸上。魏帝如此明晃晃的偏袒,根本不会治罪付盈晏。
她就不该听信他人之言,这里是魏宫,项元正可真会保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