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沈曼去合作方的公司开会。
结束时已经接近四点，漫长的会议各种扯皮斗心眼儿，她有点累。
走下大楼的电梯，隔着旋转玻璃门，沈曼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周佑霆单手扶着拐杖，正立在门外抽烟。
他穿着浅灰色的呢大衣，头发梳理的精神奕奕，香烟的雾气从他眼前飘过，添加了男人的忧郁。
大概是意识到有人在看自己，周佑霆回过头，他嘴角的香烟飘出，随即带出一个微笑。
沈曼点头。
“来开会？”
周佑霆态度很客气，有着老朋友的疏离，又不会太冷淡，不远不近，保持的刚好。
跟上次见面的感觉很不一样。
沈曼也挺客气的，“嗯，开会，你也是？”
玻璃门外不断有人进进出出，不方便说话，周佑霆问，“喝杯咖啡怎么样？”
——
对面咖啡厅的装潢简约欧式，落地窗边放了一排生在的水仙花，含苞待放，把整个店铺渲染的格外温和，低调的钢琴曲萦绕，和外面的天寒地冻形成鲜明对比。
沈曼搅拌咖啡杯，法式咖啡很醇厚。
“恭喜你……和季寒城领证的事。”周佑霆笑了笑，看上去很真心实意。